他体温特别高,像烘烤,吴霭不闪躲,但是觉得很热,太热,平平的胸脯顶着薄薄的布料上下起伏,气喘吁吁地问:“庄,你想摸摸我么?”庄连忙点头,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去扣自己的指头,说:“想,小狗,我想。”
外面开始下雨了,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成为了心跳回响。
吴霭点了点头,拉起他的手放上自己,与他一起从纤薄的锁骨开始,划过前胸,划过侧腰和腹部。
丝绸的质感滑腻,乳粒被触碰的时候太爽,肋骨又太痒。
他紧紧咬唇,眼里湿濡濡,脚趾又蜷缩了,偷偷乱蹭。
两个人对望,然后吻对方。
吴霭边吻边去解庄的衬衫,扣子依次打开后又顺势去解皮带。
他一低头,见他的胸口像被红裙染了色,红霞似的一大片。
庄自己把衬衫褪了扔开,醉醺醺的:“小狗啊,小狗。”
吴霭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下,然后扒掉内裤,熟悉的利刃出鞘,那般的硬、粗、长。
他又去掀裙摆,露出自己下体,体毛太淡了,没那么凶悍。
它们不一样,但命中注定被握在了一起。
吴霭很清醒,说:“主人,我要你。”
对面的楼不及他们高,玻璃一尘不染,倒影出了庄的痴迷。
他点头,反过来被支配,说:“小狗,怎么做?”语言退化了,但吴霭能听懂,用膝盖稍稍顶开他的身体,然后往下一滑,转了个身在桌子上趴下,掀开红裙后稍微用手掰了掰,门户就羞答答地半开。
“进……进来……”他又召唤。
是小狗也是花蕊,等着主人的爱,也等浇灌。
吴霭自己在浴室扩过,但时间很匆忙,身体没有完全打开。
等那个硬物楔进来,他不住呻吟:“啊——”,逆向弓身体。
庄一听就停下来,俯身压住他的背,问:“小狗痛?我太急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红裙包裹下的身体特别敏感。
但不是痛,而是胀,是契合和充实,是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
吴霭比平时幅度更大地喘息,说:“不”,发出的声音因为动情而虚浮。
自己给自己上了润滑,湿润过了头,他整个大腿根部都滑腻腻,像有水在往外流。
庄摸背,摸红裙,伸手到前面轻捏他的阴茎检查还在不在硬,又喜欢又担心,想动又不敢动,问:“如果小狗不痛,为什么会这么紧?”紧是因为情难自己,是不希望他出去,想要更深。
他回头望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时却看见了办公用的椅子在边上,忙呜咽着祈求,说:“坐……你坐……”庄不知道目的,犹豫了一下,但小狗又红着脸撒娇“主人”,又纯又欲,令人无法抗拒。
等他一坐过去,吴霭立马也凑近,办公的椅子宽大,柔软,他扶起来庄的硬,然后还是背对着他,一点点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