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好意外,大腿都颤抖了一下,随之惊喜,主动固定住了椅子下的滑轮,还扶他的腰,鼓励:“小狗,乖,慢慢的。”
上位的姿势之前没试过,好不容易进去之后居然适应了几秒才敢卸力,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和庄无限近,无限紧。
红裙铺展开来加重了淫靡,他不由得仰起头大口呼吸,不敢动太快,轻扭着腰肢一点一点地上下前后,让阴茎的根部紧贴着穴口。
与其说摩擦还不如说是碾磨和包裹,但好刺激啊,几下之后就汗流浃背,舒服到疯。
上身的红裙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左侧的乳粒,又粉又坚挺。
那么小的一点庄却爱不释手,他不停地揉啊,捏,舍不得用力,但又像握着无价之宝似的贪婪不已。
吴霭用脚趾撑着地面轻轻点,他是庄播种的,又被庄养护,在红裙之下终于绽放成了最美艳的娇花,输送养分的根茎插进身体扎根在心底——身后的人是水源,是空气。
他握他捏着自己的手说:“我爱你。”
声音很小,夹在喘息里,但庄肯定听得清,他立即掰他的下巴索吻,但突然,前方沙发上的手机又响了。
像催促似的:“叮——铃——铃——”,因为形状契合吴霭感觉到了体内的硬物一颤。
庄可能还是想去的吧,虽然自己很不想他去,然而一垂头,红裙下的阳具又被握住了。
布料沾染了因激动分泌出的体液很湿热,本都要软了,但熟悉的力度让吴霭舍不得。
舍不得庄走,但如果为难,又舍不得他留。
这时远处的夜空闪过了一道闪电,伴随“轰隆”的雷鸣,庄把头埋进了他的肩胛骨里。
时间太凑巧了,他像是受惊,却像小孩子一样倔强:“我才不去”,抬了一下胯变更硬更深,又说:“我自己有小狗。”
吴霭:“?”,下一秒,被托了腰往上举。
甬道里面的硬物被抽离了,他一下变空虚,但立马被抱了起来,被很温柔地放到了办公桌之上。
想要深,吴霭自己选择仍趴着。
太湿润了穴口得以很顺利地进入,但里面仍拥挤。
庄又成为了主导的一方,一手抚摸红裙,一手掰下巴,每动一下就索一个吻。
太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玻璃又影出了他健硕精壮的身体。
因为兴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每每送腰臀大肌都收缩,专注起来性感无比。
因为速度慢,那个点被找得更精准,吴霭不想呻吟,却被带着节奏呜呜咽咽,强制忍耐到眼泪在眼中打转。
裙子散开了,肩带要落不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散成了一片,他们像交合在烂漫的花海。
庄贪婪,不一会儿就俯下身,拉他变成侧躺,继续突进。
混乱的办工桌也有了一块乐土供他们欢愉,沙漠被开垦出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