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越来越大,从最相遇到现在天气从来都不是好的,道路也崎岖,但吴霭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建立起堡垒,只留庄在里面。
他不够强壮,不够成熟,不够理智也不够聪明,但能取悦身后的人,用身体和灵魂。
抽插的力度和幅度都小,但快感却前所未有的激烈。
脊柱里的游鱼和羽毛闹海,带着两人在云雨上穿越。
太痒,太兴奋,太具象又太缥缈,很快吴霭就下意识弓起背脊痉挛,他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听见庄在背后嗫嚅了三个字,但没听清,下一秒,伴随着混合在一起的两声低鸣,他和他被贯通在了一起。
……两人又拥抱了一会儿,一起去洗澡。
吴霭没什么力气了撑着墙站在淋浴下,很听话地被摆弄身体,冲头发的时候他一侧头,又看见了挂在外面的红裙。
买是为了验贾昼,但无条件无保留地欢愉后就觉得自己乌龙了,没必要再怀疑。
脱的时候它本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却又被庄小心翼翼地挂好,火红的一件被喷上了两股白浊后,趾高气昂。
太刺激,硬汉穿红裙从被迫到喜欢,吴霭意犹未尽,抬起头故意道:“这裙子不能要了,好可惜。”
庄清洗他的股缝,很温柔地执拗:“要。”
“这么喜欢?”吴霭试探,说:“但都脏了,不能再穿,啧啧。”
“下次买新的,这条我收起来。”
庄一边给他涂沐浴露一边说。
有沐浴露做介质,抚摸都像被润滑了,又招人半勃起。
一听以后还要穿吴霭居然高兴,又化身小狗赖上主人,非要也把他摸硬,软乎乎地说:“那这条也报销吧,这条快一万块呢。”
庄很干脆:“好。”
“多报点,凑整。”
“好。”
“哈哈,那就报销亲一万下。”
上套了,吴霭很做作地嘟嘴,欢天喜地地恢复了调皮和精神。
庄笑,与他接吻,瞬间又都被引燃了,迫不及待在水下开始了第二次。
床上、地板、车上、浴室、办公室,太神奇了,任何只有两人的地方,他们都可以随时化成浴火互相焚身。
小狗不断被解锁新的姿势和新的敏感点,哼哼唧唧,主人就欲罢不能地一直继续。
时间过得太快,高潮一浪一浪地来,结果等他们再躺到床上一看表——除了满意还有追悔莫及。
两人对视:“……”吴霭担心明天很重要的董事会主人会不会累,庄担心做了太多次小狗会不会坏,都絮絮叨叨地马后炮,互相抱着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