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柴眨眨眼:“惩罚坏人不是我的职责,但眼睁睁看着人死去也不是我能做得到的事情。”
这方面倒是单纯得很,墨远游已经疲惫地闭上眼,齐路遥又好死不死问了一句:“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听到墨远游的呼吸骤地急促起来,轻阖的眼皮也开始焦虑地跳动,他想努力保持风轻云淡,殊不知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已经暴露了他根本无法控制的烦躁。
鹿柴的耳尖也红了起来,抬头瞥了一眼墨远游,悄声说:“他不会介意的……他是个很善良的人。”
齐路遥直接没忍住给气笑了,回头玩味地看着墨远游,那家伙脸色也很差,但始终闭着嘴,不说话。
于是齐路遥绝对主动把话题给他:“所以这位神秘人,到现在还一言不发?连句谢谢都不说,是不是有点太不礼貌了?”
鹿柴也悄咪咪抬起眼,颇有些期待地看向墨远游。
那人额头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暴起,但抬眼对上的那一瞬间,还是干涩地说了一声:“谢谢。”
鹿柴就是这么好哄,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不用谢!你多注意安全!”
墨远游躺在床侧,几乎要随时自杀,但好在鹿柴被他调|教得很乖,从一开始就知道不问不该问的问题,既不对他的身份好奇,也不问他究竟是怎么落得如此下场、还流落到这种地方来的。
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墨远游望着白森森的天花板,倒是因为鹿柴的存在感觉到了一丝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