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我把手下的力度松了些,望着那小服务生笑道。
他跟见了鬼似的,发着抖跟我说,他今年十八。
那可真是发情的好年纪。
因为半蹲着,我那粗糙的校服裤子直接绷在腿面上,来回擦着我的烫伤处,我被疼得大脑发懵,连平日里那副假兮兮的奶狗样子也忘了装了,就在我哥眼皮子底下犯着混,还感觉挺爽的。
我越看这小东西越气,这种货色也能爬我哥的床,厕所里都快脱光了粘我哥身上,进了房还不得给他生个七胞胎。
我把小服务员拉近了,一只手摸着他的肚子,嘴唇几乎都要挨上他的脸颊,他以为我要吻他,吓得往后咧,他可真不够替自己尴尬的。
“跟我说说,你这里装了多少个男人的东西?”
他听完后脸色煞白,受尽了屈辱一样瞪着我,眼泪又跟水龙头似的往下刷刷掉。
奇了怪了,我就纳闷了,我他妈怎么他了,这就又哭上了?
难道跪在厕所里给谭疏业舔的不是你?
“谭失煊。”
但我哥他妈的就吃盲人摸象这一套。
“把人放开。”
他在警告我,谭疏业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又一次警告我。
我应该是气到没朋友的,但我居然想笑,谭疏业又分裂了,跟往常一样,装几天好哥哥就忍不住原形毕露,开始对我置办起小时候那一套。
我莫名很喜欢,我就好他这口,刺激。
想了想我都不怕自己在他面前露馅了,我们两个跟没爹没娘似的凑一起过了这么久,对方是人是妖早就心知肚明,要装一起装,要散也得一起散,不然对我不公平。
他凭什么说我是只乖狗子。
我将那水娃一把丢了出去,他连站都站不稳,身形一个不稳直接往谭疏业腿上倒。
你他妈可太会装了。
我赶在他那掉了遮掩物的皮肉挨在谭疏业之前又一把将他揪了回来,结果他哭哭啼啼地扑过来,直接就啃我裤裆上了。
“我日!”
我他妈觉得他铁定是故意的,他这磕过来的是门牙啊!
我气疯了,真的疼,上头那种疼。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