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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傻姑娘哪知道,如今的帝企鹅已经不是靠着自己一个人去撑着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份关心都让人感觉暖暖的。

“不会的,帝企鹅从04年后一直发展的不错,虽然看起来扩展了非常多产业。但在盈利方面,帝企鹅的盈利能力不会输给那些做专精行业的企业。去年营收状况不错,还有很多余量的钱拿去做更多事情。”

宁子默冲司马琳挤了挤眼睛,“要是把钱都放在银行,那不是便宜了银行?”

“什么事情到了你手上,似乎都变的简单了。”司马琳瞧着宁子默一脸淡然,便轻轻地说。

有半年时间不见,司马琳感觉自己心里似乎藏着不少话想要对身旁的他说。

想来,或许与自己的年级很有关系。因为到2009年,自己就要过30岁的生日。

而身旁给了自己最多羁绊的这个人,她从刚认识他的少年时代看着他走过8年,也仅仅只有26岁而已。

这八年就看着他一下子从汉中那种五线城市,奋力地攀爬上少数人才能站在的山峰之上。尽管在网络上看到不少有关他的“小道”消息,可那些或浮夸、或吹捧、或贬低的那个“他”,与平日里能见到真实的他是在是差了太多。

大众口中富人们颐指气使的形象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影子。因为他工作时与那些专注的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而他目前唯一爱好的游戏,更是让他展露出于普通人完全相同的样子。

要说区别,

可能他的事业比别人大一些;

他看到的地方比别人远一些;

他关心他人的方式特别一些;

他奉献爱心的方式特殊一些;

感觉到司马琳似乎有些特别的心理活动,宁子默只是微微耸耸肩:

“简单还是复杂的生活,只要看透本质就能轻松对待啦。毕竟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一种形式,归咎到底都是生而活着。所以,我只想这一生乘着一些能力,就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