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承的兄弟,一句话就点爆了□□桶。
孔敬怒极反笑:“给我滚过来,滚到老子怀里来!”
他长臂一揽,牢牢的箍住了岑涧劲瘦的腰,叫他哪儿也不许逃。
“脑壳壳里装水水。”孔敬用力地抱紧了岑涧,气得飙出了十年未出现过的方言,“你哥直的,在我狩猎范围外两千公里远,我在他身边工作了十年,要是真有什么,早就变成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了,还轮得到你?”
尽管岑涧露出了满脸“骂人也这么好听”的痴迷表情,孔敬都没有丝毫被取悦的感觉,依旧是揪了岑涧的腮帮子叭叭叭,但又不敢拎太重,就轻轻捏着,也捏出了红痕。
岑涧被孔敬捏了脸,侧脸贴在孔敬胸膛,口齿不清地说软话,饶是东北的汉子也被孔敬带上了几分川味:“好嘛,你嗦啥子就是啥子。”
孔敬:“???”
一时不知道是该夸岑涧的发音模仿得惟妙惟肖,还是diss他哄人不走心。
却也有被岑涧哄到的安心。
见鬼,他比他大了整整八岁,他为什么想被个小年轻哄?
岑涧那个反应……就好像……是在诈他。
是很“别致”的试探,直接地炸出了孔敬的真心。
奇怪,他的恋商怎么忽高忽低的,嘤嘤怪进化成黑肚皮的催化剂是什么?是爱吗,还是占有欲?
孔敬松开了岑涧的脸,转过身不去看他。
敷衍的语气瞬间消失,岑涧顺毛而撸,极富求生欲地抓住孔敬的手,吧唧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大口:“你们不是一对,我们是一对。”
吴冕教过他很多话,他嘴上说着不愿意,耳朵里还是听了进去。
再害羞的话,幸福是要跑走的。
“我刚才说错了。”黑亮的眼眸看着孔敬,双手相互扣紧,牢牢地抓住了对方,“所以现在你愿意收下我吗?”
这话听着别扭,孔敬的眼睛却弯了起来,眉眼间的冰霜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变热的双手和躁动的心跳。
孔敬靠了过去,附在岑涧耳畔轻声地应:“啊。”
下巴搁着岑涧的肩膀,久违地感到了脱力。
孔敬的人生中充满了起起落落落落,他早已做好了凡事考虑最坏结果的准备。
但现在,却是命运给予他的最好的那一个。
一旦放下心,就会觉得困倦。这个肩膀太过诱人,孔敬靠上去了,就不想分开。
他们就像两块磁铁,N极与N极相斥,但无论是谁都有个S极,一旦翻转过来,再也不存在分开的意愿。
岑涧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环住了孔敬的腰,闻着那阵叫人恍惚又心安的老山檀的气息,也闭上了眼。
他们坐在色调简约的铁灰色沙发上,互相拥着,闭目感受对方的呼吸。
爱是永不止息。
爱是彼此拥有。
孔敬分神想了一秒,好在来之前冲了澡熏了香,之前每每距离近时,看岑涧的表情,就知道他不讨厌自己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