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对方的身上也沾染上他的味道。
檀木调的小岑总,和柑橘味的孔秘书,反差萌,刺激。
眼看气氛又要陷入沉默,岑涧把一直放在心里的事说了出来:“还有一对。”
孔敬:“什么一对?”
难道是一对情侣?
“Iris和你哥成了?”
“倒也不是,Iris不打算追我哥。”岑涧摇头,圈着孔敬腰的白皙手臂又紧了几分,回到了他与孔敬二人的问题,“我买了对戒,和你的……可是觉得太冒昧了,本来只是想留给自己,做个念想。之前楼里进贼,我就把它们存在了银行里。”
孔敬的身体僵硬了两秒。
原来戒指是真的。岑涧想和他戴对戒。
孔敬捂住眼睛,耳朵也被岑涧带得通红:“你别再说了。”
岑涧以为孔敬很尴尬,心说,他还是被嫌弃了吧。
正在后悔说出戒指的事,却听孔敬说:“今天应该来不及取了,等你养好了,再回去拿,给我套上?”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
孔敬怀中一重,倒是胸膛变作了抱枕的功能——小岑总把脸埋在里面,想用这人间至宝把自己闷死。
他好笑地捏着岑涧的后颈,把人从怀里拯救出来,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嘤嘤怪的眼泪。
但与先前不同,岑涧是笑着的,明眸皓齿,目有星光。
犯规了,在这样的表情下,没有人会不心动。
孔敬凑上去,光明正大地将岑涧睫毛上挂着的水滴卷进唇里,咂着品了。
岑涧困惑地眨眼:“不好吃,不要这样。”
“你不懂,香。”还是一如既往的咸奶油味儿,“以后无论你流多少眼泪,都会进我肚子里,要想我不吃,你就不许哭。”
岑涧被这神奇的要求逗乐了,无奈地与孔敬约定:“我知道了。”
“晚上去我家吃饭怎么样?我买了鸡,在锅里,出门前定时炖着。”
“好,可是会不会打扰到你?”
“我倒是没关系,就是得打个电话和家里人说。”孔敬假装拨号。
岑涧莫名紧张。
家里人?
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孔敬耍了他,心情大好:“来吧,我崽儿同意了,让你晚上别走,它不放心。”
岑涧这会儿感觉到脸上沾着火红色的绒毛,是孔敬的衣服上留下的,恍然大悟,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