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倒在沙发上,闭目假寐。
草木香渐浓,隐隐带着独属于主人强大的攻击性。
身上一阵沉重,草木香将盛灿整个人包裹。
盛灿皱眉,都快气笑了:怎么?
宴川几乎是咬牙:怎么就彻底结束了?想回去找你那个小孩儿?他是Alpha还是Omega?Omega你还能喜欢上?
盛灿忍无可忍踢了下身上的人,却没踢动。
和你什么关系?你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盛灿深呼吸一口,没等宴川回答。
宴川,你想要什么?
Alpha浅色的瞳在夜里仍是亮晶晶地闪着光,就像小时候孩童手里把玩的玻璃珠,里头只装了一个宴川。
两人靠得极近,盛灿说话时潮热的呼吸洒在对方喉间凸起的那一块。
宴川敛下眼,叹了口气。
他微微低头在Alpha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想追你。宴川顿了顿,眸中幽深。
想复合,想重蹈覆辙。
盛灿笑了一声。
他突然伸出手环住宴川的背,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压,然后抬头,一口咬住对方的喉结。
先是重,然后力道转轻,逐渐变成细碎的啃咬。
盛灿声音有点含糊,但带着明晃晃的笑意:好。
浓郁微苦的草木香和清新的柠檬薄荷交融,欲-望和情-涩并在其中。
宴川一扫所谓的沉稳,毫无章法地用力印在盛灿唇上,但下一秒力道却轻柔地像是在亲吻什么脆弱的珍宝。
潮热的呼吸逐渐下移,锋利的牙间抵在Alpha脖侧发热跳动的腺体。
盛灿笑着将衣领往下拉,将整个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咬吗?
两人信息素浓度不断上升,直到填满整个客厅乃至整个卧室。
天边逐渐透出鱼肚白的时候,锋利的牙尖再一次刺破薄得可怜的腺体,被压着的人短促地呃一声。
来自两个人身上的信息素真正意义上的完全交融。
盛灿迷迷糊糊睁开眼,屋内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昏暗得看不出几点。
他转了个身,往身侧的热源靠了靠,几点了?
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得不行。
宴川斜靠在床上,似乎在处理什么工作,见盛灿醒了,他低下头将盛灿连同他身上的被子一同裹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