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和堂的女使早默声退下,门关得严,又隔音,最适合做快活事。
崔沅绾低头吃着冒着而热气的米粥,听着晏绥解释当下状况的话,不时回应几句,心早不知飘到了哪儿去。
瘙|痒意从脚心蔓延至小腿肚,直到腿肚隔着衣裤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崔沅绾才猛地回神,低头一看——
晏绥不知何时跪到了她的脚边,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由下慢慢划到上面,在腿面上画圈摩挲。
“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晏绥抬眸,与她对视,眼里意味鲜明,铁定了是要在这里来上一回。
崔沅绾蹬腿一踢,不曾想脚踝被他抓得更紧,尖头履甩在了地面上,白袜包裹的脚竟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裆||部。
她每挣扎一分,脚下的变化就愈发明显。
崔沅绾被气笑,“正说着话呢,就钻到了桌底下。光天化日的,你就想这事,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晏绥抬头望着她,衣裙覆盖着他的野心,他还未在这样的视角下看人,颇觉新鲜。
“我想叫你开心些,整天愁眉苦脸的,《洞玄子》上不是说,心里畅快会延寿么。这事能叫人心里畅快,不如多来几次。”
崔沅绾嘁了一声,“你可别诓我,《洞玄子》我读的遍数可不比你少,上面可没提到你说的这事。再说,冬天这么冷,谁愿意跟你多来?”
再说,陇西刚安定下来,南边就有了叛乱。辽不断在边境施压,国朝内忧外患,多少官夜不能寐,偏偏他跟没事人一样,还妄想把自个儿也拉下地狱共沉沦。崔沅绾腹诽着,神色也在晏绥不着调的话里舒缓几分。
晏绥可不听她的话。他把崔沅绾每个神色都刻在了心上,她一笑,他就知道她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她眉头紧皱,他也能猜出来背后原因。
瞧她说着拒绝的话,可从未抗拒放肆的动作。娘子家害羞,那他就主动放下身段,说好话哄哄,做些服软的事,过了半刻她就会点头说好。
这法子从未失效过。待崔沅绾再回过神来,她早被晏绥抱进了隔间,里面放着一张床,铺着厚褥子,不会冷。
刚起来,梳好了发髻,不过吃了个饭的功夫,她就被晏绥推到了另一张床上,钗乱篦横,几番推搡间,面上浮现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