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粥太容易消化,堂堂七尺男儿,刚刚就喝了那么一点点,怎么能不饿呢?

李闻川对此表示充分理解,起身给江寒声去喂粥,现在放了一段时间,白粥的温度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不需要李闻川再慢慢地吹冷。

加之江寒声也比刚醒来那段时间的状态好了不少,吃的快了些,一碗粥就这么见了底。

看着床上的骨折男儿那有些肿,却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眼若有若无地看着炸鸡,李闻川叹气:“就算我能撕开了给你吃,你能吃吗?你张个嘴试试。”

江寒声吃力地试了试,张不开。要是能张开了,他用得着哼哼唧唧了这么久吗,男儿热泪盈眶。

李闻川点了那么多奶茶,也没有特别丧心病狂全给喝了。他提着一些出去分给了护士和保安,特别是一楼大堂的那几位,昨晚上真的辛苦他们了。

护士的手机得到了赔偿,被李闻川教训了一顿的狗仔们很识时务,也不想真的进局子,也就菜着脸多赔了一点。当然,这都是在胡易的处理下才达成的,不然他们还有这个良心发现。

李闻川也去给昨晚被吵到的一些病人及家属道了歉,表示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简单送了些水果,那些家属也是好说话的,拿了人家东西表示不在意,就是别再有下次了。

忙活完这些,李闻川一进门就看见江寒声在床上折腾着想要自己起来。

“你干嘛?”他急忙去拦住江寒声,“腿都还吊着呢,你觉得你可以下地走路了吗?凭你厚重的石膏支棱,还是凭你一腔热血?”

可江寒声不回答,抿着嘴,也不看李闻川,就是挣扎着想要下去。

“你不能动,你还……”

话未说完,江寒声就听见一声脆脆的“咔吧”声,那是他挪动的时候,骨头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