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羲,你的玉佩…”
“玉佩怎么了?”
“是我刻的,刻给你的。”宁阡越抓过他的右手,拉开衣袖露出了手腕上的沉香串,“沉香上的梵文,也是我刻的。”
宁阡越的拇指停在九颗沉香珠当中那颗他说不上材质的珠子上面,“宁氏宗祠后山有一棵千年古松,这是我摘了树上松脂打磨成的,知道这松脂代表着什么吗?”
和羲整个人已经思考无能了,傻愣愣地看着她摇头。
“古松树上的树脂千年不落才能凝聚成这般大小的松脂球,这松脂,代表着永恒,和不悔。”
宁阡越说完话等着和羲回神,后者抽回了被她握在掌心的手,两手一起撑着窗台翻了上来,宁阡越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起身越过书案抱他下了窗台,他却不肯撒手了,脑袋埋在她怀里喉咙发出哽咽声,宁阡越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怎么还把你弄哭了?”
“痛。”和羲在她的衣服上胡乱蹭着眼泪,“心口痛。”
“怎么…”
和羲蹭了几蹭,“不知道,大概喜欢的太用力了。”
所以才会在知道自己竟是被这样情深相待的时候,欢喜的连心都痛了。
和羲抬起了头来,伸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冲着她笑,“原来太开心了,心也会疼。”
小花豹子愣兮兮地勾人,宁阡越让他好好了解了另外一种“疼”,因为身上的痕迹他回去好几天都不敢和宁氏的其他君童一起在浴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