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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 无虞 1406 字 2023-02-07

余煦闷闷地“嗯”了一声,明明该做的都做过,毫无防备地被他亲一下,却还是会脸红,过了几秒才握上他的手臂,请示道:“那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眼神也湿漉漉的,诚恳又纯情,像仰视主人的小狗,让人狠不下心拒绝——在一起之前余昧就受不了他这一套,现在真的在一起,就更拿他没有办法了。

接收到默许的信息,余煦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凑过来抱他,信息素混着沐浴露柔软的橙花香,甜得像个陷阱。

余昧无意识地放松下来,低头靠在他肩上,心想这么黏糊糊的也不错,就当是填补前半生那一片空白的亲密关系了。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他又听见余煦轻声问:“那亲一下可以吗?”

他懒懒地“嗯”了一声,心底那根弦绷紧一瞬,又很快松懈下来,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道:“但是不做了,我累了,不想又折腾到半夜。”

尾音软软地拖出来,猫肉垫似的挠在心口,比起警告更像是撒娇。

“嗯,不做了。”余煦亲了亲他的鼻梁,又一点一点往下,最后停在嘴角,说话时嘴唇开合磨蹭,暧昧得要命,“那晚上想抱着你睡……”

刚才还是情有可原,现在就是得寸进尺了。

余昧倒也懒得揭穿,没什么脾气地纵容他:“可以啊,随你。”

“那今晚就穿我的衣服睡,好不好?”

每说一句话就要亲他一下,还是那种黏黏糊糊的啄吻——余昧被他闹得痒,几乎没怎么考虑他话里的意思,就下意识点头答应了。

最后的结果是他被换上一身不属于自己的睡衣,宽宽松松的休闲款,穿在他身上袖子都长出一截,显然不是他会穿的风格。

要是有粉丝看到他这么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头发也只随手一扎,懒散地枕在余煦膝盖上看投影,大概又要闹一波“人设崩塌”。

但他挺乐得自在,人形靠枕软硬适中,高度也恰到好处,还自带投喂水果的功能,剥好的橘子和葡萄时不时送到他嘴边,都不用他脏手。

看的是纪录片,讲文艺复兴的,以前他接过一个歌剧工作,为了理解演出背景,恶补过一些相关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