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时,商樊站在熹微的晨光里,对着镜子一颗一颗扣上衬衫的贝母扣,打好领带,挽好袖口,走到仲尹夏身边,把他从床上抱起。
仲尹夏全身的骨头都要断裂,虚虚的靠在商樊怀里,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商樊给他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分别落在他额头和嘴唇上一个轻吻:“早安,尹夏,今天是个好天气。”
仲尹夏眼神空洞,被他垫着头再次放回到床上。
他看着商樊打开门离开的背影,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文森带着医生过来,给仲尹夏打了点滴退烧,保姆拿着药膏涂在他周身暧昧的痕迹上,折腾了大半天。
仲尹夏再次醒来已是徬晚时分,身边只坐着唉声叹气的文森。
他看到仲尹夏睁开眼睛,猛的一惊,给商樊发信息告知,随后走到仲尹夏身边问他感觉怎么样了。
仲尹夏意识还是一片模糊,摇了摇头,又点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仲尹夏喉咙干涩,眼神迷蒙:“我……我在哪?”
药物有一定的后遗症,服用者在短时间内记忆混乱,再加上发热期oga的记忆力本身就很脆弱,仲尹夏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你发了高热,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昏迷。”
“商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