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仲尹夏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后,他压低声音说:“出来。”
仲尹夏一动不动,耗尽心血,眼神变得枯槁,神情愈加的木然。
商樊确定他不会再挣扎,伸出胳膊把他拉了出来,抱回到卧室。
仲尹夏闭上眼睛,只觉疲惫不堪,眼皮都不想再多翻一下。
商樊想,他要的不是这样的仲尹夏。
可无论什么样的仲尹夏绝不能跟其他男人跑了吧。
他拉开抽屉,拿出链子套在仲尹夏的手腕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落在他眼睛上一个温柔的吻:“你学乖,我会放你出去。”
而在这一刻起,商樊跟仲尹夏之间牢不可破的界限里,仲尹夏转身看向了别处。
商樊深刻的认知到,不对的,“仲尹夏不会走”是不对的。
他要把一切威胁扼杀在已然生根发芽的土壤里,并且拒绝跟仲尹夏谈条件。
他知道他在逐渐失去主导权。
仲尹夏折腾了几天后,脚腕也上了锁,最远只能到卫生间的位置。
商樊在他房间安了监控,每隔半个小时看一下他的情况,并让保姆定时确认。
仲尹夏在最初的激烈反抗之后,颓然无力的发现,他跟商樊刚,绝对是在以卵击石,从前商樊对他还讲究一点情分,由他闹,耐心哄,现在,仲尹夏手里作为替代品的筹码也没有了。
他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思考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后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首先要乖乖听话,才能获得一线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