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漠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许久后,仲尹夏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剐着车厢里逼仄的空气:“言漠哥,我想跟商樊离婚。”
顾言漠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的一收:“什么?!”
仲尹夏重复:“我要跟商樊离婚。”
一个多小时前还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的花园,此刻只剩小团子寂寥的躬着腰,用爪子扒拉着绣球花。
文森赶过来时,把胖喵抱回客厅,问佣人:“商总呢?”
“在书房。”
文森摇了摇头,做了几分钟的心理建设,才上了楼,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响起商樊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小团子耳朵忽的一支棱,直觉不妙,挣扎着从文森怀里跳下来,夹着尾巴溜了。
商樊站在书桌前,手里不住的摩挲着一个药盒,若有所思。
文森走上前几步,试探着问:“商总,夫人那边您准备怎么做?”
商樊仍在想事,书房的钟表滴答滴答走的特别缓慢。
商樊也问自己,他要怎么做。
他最终既没有回答文森,也没有回答自己,把药盒递给文森。
“这是……”文森接到手里,看了看上面的字,“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