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从尹夏卧室的垃圾桶里找到的。”应该还没来得及处理,顾言漠就闯了进来。
商樊只知道他催吐调养身体的汤药,却不知道仲尹夏背着他偷偷避了孕。
“他是真不想怀上我的种啊……”商樊惋惜道:“你不知道,他今天还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我教他用的枪,没想到他第一次伤人用在了自己身上。”
“我以为他至少先用在我这里的。”商樊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夫人不会!”文森急忙道。
商樊笑了:“他当然不会,他精着呢。”
“要不然,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不敢去追了。”
文森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觉得从商樊嘴里说出“不敢”两个字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而商樊清楚的认知到两件事,第一,仲尹夏真的想离开他,第二,他在仲尹夏那里逐渐失去主导权。
仲尹夏任何时候都可以结束或退出游戏,他今天能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脑袋换取逃走的机会,明天就能继续用这种威胁的方式要其他的。
商樊将无法选择什么给,什么不给,或者给什么。
他脚下的不败之地出现松动,炽热着爱着他的oga在教他妥协。
可商樊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不胜法宝就是从未妥协,没有软肋。
哪怕对安凛,更何况一个他稍加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打造的替代品。
商樊对文森接着说:“你有空去研究所,检查一下安凛的腺体。”
文森心里涌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想张嘴问点什么,看着他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回答:“是,商总。”
商樊用无可奈何的语气道:“我快拿仲尹夏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