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可以带上我吗?”
“不可以。”
“为什么?”商樊声音有些委屈,“尹夏,我可以给你当司机,拿东西,撑伞,排队买票,拧水瓶盖,带上我你会轻松很多。”
“这些,我自己也可以做。”
商樊偃息旗鼓了,他目前学习到的软话并不多,哄仲尹夏开心的事情做的还不是特别顺手,为避免多说多错,多做多讨嫌,他立马停止无谓的纠缠:“好吧,那你玩的开心点。”
仲尹夏点头,嘱咐他早点休息,这几天早中饭自己想办法解决,接着合上了门。
商樊的心仿佛从最高的云端直直坠落到尘埃里。这种落差感让他难受而恐慌。
就在不久前,他以为自己至少跨越及格线,有了几丝追回仲尹夏的希望,他是一个合格的猎人,瞄准猎物后不会有半分犹豫,于是趁机跟仲尹夏剖白心迹,却不料,仲尹夏竟是这样坚决,感知到一点危险的信号,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次拉回原点。
商樊忍耐至今,所获得的仲尹夏对他的丁点好感,也残忍的破灭了。
重新开始为什么这么难,追回仲尹夏的路怎样才能握有通行证。
商樊实在无解,他打了电话给文森,问他自己以前是怎么追上仲尹夏的。
文森想了好一会:“也没有做什么太特殊的事情,就……送他玫瑰花,陪他看电影,一起吃饭约会,寻常情侣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夫人他那时很开心呢。”
这么简单吗,仲尹夏这么简单就能追得回来吗?
商樊更加迷惑了。
仲尹夏并没有给他找出答案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兰芝派来的车停在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