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情况实在糟糕。
仲尹夏离开了,他没法逼迫自己勒紧脖子上的枷锁了。
平日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凌虐和忍耐,此刻愈演愈烈,以百倍千倍的反噬力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
没有用。
他要饮食,要渴血,他要在他的oga腺体内注入他的信息素,彻底的占有标记和控制他。
可是,不行!绝对不行!商樊猛然从床上起身,眼眶猩红,堪堪维系着最后一分理智,颤抖着双手打开抽屉,掏出一个小本子,攥紧钢笔,一笔一画的写着,不许去找仲尹夏。
本子上以此往上推,有很多类似的句子,杂乱无章,字迹凌乱——不许惹仲尹夏生气,不许欺负人,不许站在门口等他,不许进他房间,不许接受别人的小饼干……等等等等。
最近的一行字,是他昨天一夜未眠时写的,不许拦着他离开。
今天,这种方法俨然起不了作用了,商樊写着写着就变了味,不许……
他脑海里突然想起文森的话,送他玫瑰,陪他看电影,一起吃饭约会,仲尹夏那时很开心。
仲尹夏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