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召觉着自己被调戏了,但他没有证据。

霍桑知见人一脸木讷,逗乐子的话到了嘴边换了一嘴:“快点,我腿因为你伤的,你得对我负责。”

这话说的蜜里调油的暧昧,不经事的温召立马红了脖子:“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来不来?”霍桑知只说这一句。

这人贱的离谱,温召哪里招架得住,慢慢走到人背后,拿了板凳上的布搓,眼都不敢乱撇,就落到人后背,霍桑知往前一些,留出他发挥的空间。

温召本来满脑子涟漪,便是在看到人满背的痕迹时,整个人都顿住了!

牛二的背上,长长短短,大大小小全是伤痕!简直到了可怖的境地!半数的长发垂落在背上,惹得狰狞的疤痕多了两道怜惜,霍桑知偏了偏头:“怎么?”

他一顿,似乎是料到了,解释说:“都是以前伤的,吓着你了?”

温召发现自己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来不够了解他,便是这般严峻的伤势,有些是要命的,居然能从他口中简简单单说出来,温召有些犹疑:“你……”

他想问他到底是如何得来这些伤的?他到底曾经遭遇了什么?是什么让他这般清隽出尘的人身上有如此反差狰狞的疤痕?

“还真被吓着了?你还真是不禁吓啊?”霍桑知似是无奈,扭头过来,白了温召一眼:“这些可都是我的功勋,拿命换的,你少拿那些个怜悯的眼神看我。”

温召一愣:“我没有。”只是,只是心口处隐隐约约堵着慌,温召也不知道那道慌乱从何而来。

霍桑知一手抵着他额头,不轻不重的弹了个脑蹦子:“那就别拿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