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这是一方面,但再好的钢铁,也得软硬皆实,我晓得你想培养他独当一面,但有时候,你们兄弟也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心!”
霍桑知眯了眯眼,去捏温召的脸:“怎么,你才多大,就想来跟我讲这些大道理?”
温召撇开他的手:“这跟年龄无关,你休想依着年龄说事,我只是想说,你根本不知道有时候明帆望着你的眼神,就跟无家可归的小鹿一样,生怕你把他丢下了。”
“有那么可怜吗?”霍桑知觉着温召形容的有些夸张了,不过他眯了眯眼,有所沉吟,到底是将温召的话听进去了些。
不过他后来展颜一笑,对温召说:“我可以肯定,等以后有了自己的小孩,我们一定会吵架。”
“呸!你想得美。”温召有些脸红,不太愿意跟他讨论这方面事情。
霍桑知看了眼风稚,将人看的识趣退下,这才捞着人若无旁人的调情:“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些日头过去,没准你肚子里已经……”
“霍桑知!”温召满脸燥红,觉得他说话越来越下流!
将人推开就要走,刚到门口,他一拍脑门,又折回来:“被你一耽搁,差点忘了正事。”
他就将今儿去过李家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家里的事向来是他做主,霍桑知见他急吼吼就要去找牛大,却还是从他只言片语中找出些问题来。
“你先等等,你性子急躁,可搞清楚牛大到底喜欢的是谁?”
“婉儿啊?”温召说。
霍桑知看着他:“既是联络了些日子,那女子一开始就该住在李家,而并非近日才到李家的婉儿,我知道的是,李家还有个尚未出嫁的大女儿,名唤李瑛,年芳二三,性子恬静,就是被毁了容貌,一直被李家夫妻养在家里,你说的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