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摇摇头:“不是,我是外地人,教授我琵琶的师父是全安县人,为了纪念恩师,我四方游历后,选择在全安县定居下来。”

谢祈言点点头:“敢问姑娘,是在全安县的命案发生之前定居的,还是发生之后? ”

虞归晚望着捏在指尖把玩的酥黄独,有些出神:“我来的时候,全安县已经发生过三起类似的案件了。那会儿闹得可真是,人心惶惶”

谢祈言的目光落在他指尖精致的糕点上:“你和酒楼大厨,也是那会相识的?”

虞归晚手上动作一顿,眼睫轻眨了下,再抬头望来的时候,又带了一脸的笑意:“这位客官知道的还真多不错,我确实是在那会儿就认识了他,我喜欢吃他做的酥黄独,他时不时给我送些来,领了银子便走。怎么?这和案件也有关系?”

1437摇头,连连咂舌:“啧啧啧,不对劲,这姑娘和那厨子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姜盼闻言有些想笑:“他可不是个姑娘。”

这小东西平时呆头呆脑的,一和八卦扯上关系,脑袋倒转的挺快。

“这不是重点等等,这好像是重点”

1437手摆了一半突然顿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那厨子知不知道他是男儿身?!”

谢祈言没有过多的在他和厨子的私人问题上做停留,简单问了两句后,便公事公办的问了一些和案情相关的话题。

“死的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隐芳楼的常客,他们死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虞归晚斜靠在椅子上,撑着头幽幽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官府已经问过很多遍了,这隐芳楼每天客来客往不少人,其中更有不少是别的姐妹接待的,我实在记不得这些人有何异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