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记得了,谢祈言也没有过多逼迫他。
问题问的差不多后,谢祈言抬头环视了一圈室内的陈设,赞道:“姑娘的院子颇有高雅之风。”
虞归晚掩唇轻笑,坐起身来,眼里温柔缱绻更甚:“这间屋子原本是恩师居住的,她走后我按照她喜欢的样子重新翻修了一遍。 ”
谢祈言笑道:“能教出姑娘如此精湛的琵琶技艺,姑娘的师父一定也非常出众。”
虞归晚不自觉微扬起下巴,语带骄傲:“那是自然,我师父曾一曲琵琶动四方,性子最是温柔和善,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谢祈言状似颇感兴趣:“听闻令师后来得遇一真心人为她赎身,两人离开全安县去了别处生活,不知现在过得如何?”
虞归晚笑了笑,目光略过静置在旁的琵琶:“自然是很好的,守着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男耕女织日子美满,膝下儿女环绕,一声声唤她娘亲”
说完后他突然望向坐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姜盼:“这位姑娘倒是安静的很,不知和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姜盼瞥了一眼谢祈言,没有说话。
谢祈言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
“哦”虞归晚拉长尾音长长的“哦”了一声,语带新奇:“这带着未婚娘子逛隐芳楼的,公子倒是破天荒的头一个呢。”
谢祈言温和的笑笑,虞归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下自己光洁的额头,语带懊恼:“哎呀悄悄我这个记性,光顾着说话忘了给二位沏茶了,你们等等,我这就去拿茶叶”
他说着,便要抬脚往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