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归晚将一碗药喝完,张啸也回来了。
他带回来了一声淡黄色的衣裳,还端了一盘子糕点回来:“这是酥黄独,是我师父最拿手的点心,可惜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就是我夜里去祭拜的那个这是我做的,你刚喝了药,吃点这个就不苦了。”
虞归晚本不想吃,可他实在许久没有进食,饿的厉害,且那药实在是太苦了,这酥黄独的香味往他的鼻腔里钻,让他不由自主就拿起了一块送入嘴中。
张啸眼巴巴的望着他,老实巴交的脸上一脸紧张:“好好吃吗?”
虞归晚细细咀嚼着嘴中的糕点,点了点头。
张啸高兴的满脸通红:“你喜欢就好,除了我师父之外,你还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酥黄独的人呢”
他高兴的有些手足无措,将手里的衣裳往虞归晚的怀里一塞,乐呵呵道:“衣服给你,你你换好了就在这睡吧,我不进来的,你放心!”
然后又一次不等虞归晚回应,开开心心的跑了出去,出去后还不忘将房门轻轻带上。
一个字都没说过就被塞了好几次东西的虞归晚:“”
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慢慢的将嘴里的酥黄独吃完后拍拍手,将崭新干净的衣服铺在床上,然后僵在原地。
这衣服,分明是一件女装!
虞归晚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态,最终他还是换上了那件女装,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