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悯心中一荡,不假思索道:“我帮你。”
岫昭听得一笑,捉了他手探入自己衣襟,压在胸口上:“再说一次。”
阗悯掌下触着一物,才惊觉那是装着自己头发的荷包,脸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我发誓,只向着你。”
岫昭得他一诺,松了阗悯的手让他自由,凑到人耳朵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
阗悯浑身一紧,按在岫昭胸口上的手微微抖了起来:“怎会是他……?”
“还向着我么?”岫昭握住阗悯的手,一字一句道:“这辈子都向着我?”
阗悯一时不能回答,显然在作着思想斗争。
“所以我不告诉你。告诉了你,非但你帮不上我,还徒添了许多烦恼。”岫昭对他这般反应早有预料,淡淡笑了起来。
阗悯忽然抓住他手道:“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你应当问他。又不是我想要他的命,是他容不得我。”岫昭初时还有些不平,到后面竟变成了决绝,嘴角那抹笑也消失不见了。
“他是你亲兄弟……”
岫昭神色淡然道:“他不是我兄弟,是我兄弟怎会这样对我?”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阗悯本能想替这对君臣化解了恩怨,话到嘴边又更疑了:“他既已是当今天子,为什么还容不得你?”
岫昭冷笑道:“误会?第一次是误会,第二次难道还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