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悯只知自己被他攻下了,立起身吻他嘴唇。
岫昭轻轻一推,把阗悯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两人间呼吸又急又短,口中攻防越发频繁和放肆。待两人亲到难分处,岫昭猛地拉起了身,恶狠狠道:“我偏要听你说喜欢!你说不说——”
阗悯捉住他下巴,又强迫着与人亲上。
岫昭原本克制得十分辛苦,被这一亲弄得前功尽弃,躺在阗悯身上任他摆布,生无可恋地装成了一条死狗。硬的来不成,来软的行不行?
“悯儿,不带这么玩儿的。人长了这么一张嘴,除了吃饭,还应当多说话。”岫昭一改凶狠的面貌,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看本王对你掏心掏肺,日思夜想,情书写了三百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少人求本王墨宝不得,你那儿就有无数——”
“还不带重样的,想得出那么多,倒真是辛苦。”阗悯顺着他的语境补道。
“就是嘛,你就跟我说一句?一句也不多,怎样?”
岫昭眼见他要松口,更是愉快得不得了。
阗悯酝酿了一阵,真有几分要说的意思,话到嘴边又把嘴闭上了。“曦琰说得多写得多,就不值钱了。”
“…………”岫昭睁大眼,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曦琰写得太多,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