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给了你——”岫昭皱眉道:“你不要,我就去试试能不能卖钱。”
“不准。”阗悯将人抓住,又开始“强人所难”。
岫昭自打娘胎里出来,还没这么让人折腾过,几番要不干了,又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喂惯了阗悯肉, 说不定以后就听他的话了。有过这般想法之后,“胯下之辱”也变得不以为意,反倒生出了几分好胜心,要阗悯心甘情愿地为他疯狂。
阗悯敏锐地察觉到岫昭比先前还卖力。他一时间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明白了与岫昭相处的方法。
“曦琰,我想。”阗悯揉着岫昭耳垂,把他垂下的发都拨到了耳后。
岫昭心道他耐力出乎意料的好,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眼巴巴地望向阗悯,手一撑,换了姿势挪到了阗悯腰上坐了。阗悯下头被他压着,难耐之余还相当难受。
“上次太难受,悯儿有没有什么改进之法?”
岫昭虽是想着要与他再来一次,也知嘴上急不得。
阗悯被他问得一愣,只道:“曦琰含了那么久,还不够么。”
“呸,就不会说你会轻些慢些?…………”岫昭忧郁着想,他的将军是故意气他?
阗悯笑得十分无辜。
下一刻,岫昭便隔空燃了桌上的油灯,塞给阗悯一只巴掌大的小盒子:“将军出征前先替本王上药吧,这药本不是这么用法,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许多了。”说罢他又堵住阗悯的嘴,似是不愿再听他继续废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