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冰扬声道:“谁的耳朵长那么长,是兔子变的吗?”
“你们把我与阗兄害惨了,他现在也不爱理我。”
岳冰怼道:“你本就和他不是一路,强作什么样子?你要早些信我的话,说不定都不在这儿了。”她说完又想到脱逃之后或许就不会有叶凌与她后来的事,一时间心中矛盾重重。
叶凌道:“王将军何不另投明主,这样大家便是一家人。否则日后难做。”
王宇忽就不吭声了,也不知是怎样想法。叶凌并不介意他在车外偷听,王宇能不能留是岫昭和阗悯考虑的事,不动他是因为他还有他的价值。
这几日众人并未受到任何有预谋的攻击,了因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岳冰的腿伤已经结痂,勉强可以下地行走了。自她与叶凌说开之后,两人见面也没有先前那般剑拔弩张,心平气和的时候居多,甚至已经开始坐一处用餐了。
阗悯岫昭自是留意到了两人的变化,并未再针对她的身份。
众人这会儿离源城还有百余里,正停了车马休息,忽见一队人马打远处来。阗悯听着人报,亲自出马车眺望。黄土路上烟尘滚滚,显然来人十分急迫。岫昭皱着眉也钻出车厢,问他道:“悯儿怎么看?那会是谁?”
阗悯摇摇头,他们一行人这几日赶路的里程并不固定,要算出他们的行踪属实不易。若说是敌方来人,除非一路被人盯梢,也说不过去。
岫昭望了望远处,喃喃道:“会不会是钟乔得了消息,派人来迎你。”
“我们行路如此之快,他如何得到消息?”阗悯虽对钟乔有熟悉,但也不想做无端揣测。
二人皆想着,钟乔除了知道圣旨,还会不会知道了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