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舒桐都不如,好歹龚昶都有呢。
越想越憋屈的岫昭头一次不要脸地讨要起礼物来。
阗悯在他耳边道:“我起初也想过。可曦琰贵为王爷,想来不缺什么。”
“…………”岫昭听得一阵郁结。
“曦琰想要的,只有两件东西。其中一件已经得了,还差一件。”
岫昭皱眉想了想,开口道:“臭美,可是把你自己算上了?”
阗悯嗯道:“如今只剩下一件,这份礼,曦琰多给我点时间吧。”
岫昭微微一笑:“好吧。你去源城注意安全,有事没事都给我报个信。”
阗悯点头,紧紧搂了他一下才放开:“即便要死,我也回你身边再死。”
“胡说什么。”岫昭从阗悯肩上离开,“你既把自己算给我了,除了我开口,你都不能死。”
他几句话说得冷冽又强势,让阗悯又喜欢起来。
“好,我这就去了。”阗悯转身下车,走得头也不回。
“王宇舒桐龚昶!”
坐着的三人听见阗悯喊,相视一眼站了起来。舒桐替阗悯牵了雪枂,只道:“没备干粮,就一壶水一把弓。”
阗悯见他箭袋里装满了箭,心道舒桐还是谨慎的。四人四马趁着落日的余晖奔向源城,要在城门关闭前赶着进了城。
钟乔钟侯爷的宅邸在源城独霸一方,是先皇赐下的宅子。阗悯曾经来过这里几次,但最近一次也有六七年了。钟乔的年岁比阗风小许多,一直尊阗风为长辈。阗悯当年十岁出头的时候,钟乔已有二十多,虽有些尴尬,不过也勉强算了同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