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用弓,两人拿着剑,再加我的钺,可有一人使刀?!”龚昶黑着脸,对这是非不分的侯爷没个好感:“你既验明圣旨是真的,那我们有什么理由要杀你的人?”
“再者,侯爷说的是两日前五十里处死的人,我等一日前在百里外遇敌,这时间和距离都对不上。”阗悯将问题抛回给钟乔:“若是侯爷认为我撒谎,当时我们杀的人还埋在那儿,挖出来验一验就一清二楚。”
龚昶没有说错,侯府的五名侍卫确实身中刀身身亡。钟乔考虑片刻,吹了一声口哨,只听得屋外一阵响动,狗全退了。
“看来是个误会。”钟乔道:“只是我不知,是谁会设计这么一出来害少将军。”
阗悯道:“想来是见不得侯爷与我有交情,蓄意挑拨离间。”他故意略开了因等人,只想拿到兵权不多牵累钟乔。
“唉,是我糊涂了。想当年老将军还在,少将军驰骋北地,护我边疆百姓,那可能做这些不入流的事。”钟乔出了会儿神,又道:“就我那二十万部将里,还有多少是从前你和老将军带过的。正好有圣旨,吃了饭我就去点兵与你。”
阗悯藏在袖里的手一收,握紧了拳。“多谢侯爷。”
“哦对了,还有一事我要请少将军解惑。”钟乔伸手请阗悯出房,阗悯略一顿便同他一道出去。
“有什么事侯爷尽管问。”
“我听说最近皇上疑人造反,把他的亲兄弟羁押在大理寺,没关几日有放了出来,可是有此事?”
舒桐龚昶听着不露声色,只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确有此事。当时皇上与我亲自去大理寺提人,王爷被严刑逼供,差些没了,是皇上亲口下令放的人。”“那王爷是被冤枉的?”
阗悯道:“侯爷为何有此一问?皇上放人,自然是认为他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