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乔当然分辨得出。“圣旨既是真的,你们又何必杀我府中侍卫?”
“谁杀你府中侍卫了?”龚昶也听出了他话中的问题:“我杀的不过是袭击我们的人。”她此刻一双鸳鸯钺已握在了手中,闪闪寒芒晃眼,正对着钟乔:“侯爷要是再这般无理陷害,我等就按侯爷抗旨处理。”
说话间阗悯觉着腥风已近,众狗已逼至门口,要出去已经晚了。
舒桐忽然冲到门边,以众人不及反应的速度关上了门。“嘿,不是还有这样一个法子么?你们别急着打,把话说清楚了动手也不冤。”
王宇笑赞道:“舒兄妙啊!”
众犬被挡在了门外进不来,竟在门口围了里外三层等着他们出去。
阗悯想了想其中关键,转身问钟乔:“侯爷几时派的人出去?”
钟乔见他几人同自己一般疑惑,实话道:“三天前。”
“那侯爷是什么时候得知派出去的人死了?又是如何得知的?”
钟乔想了想道:“两日前,有人到我府中报信,说城外发现五具尸首,其中有一人他认得,是我府中侍卫。”
“侯爷可是查证过了?”
“自然查证过,五人确是我府中之人。”
阗悯嘴角一勾:“侯爷是在什么地方发现那五人的?”
钟乔道:“地点约在城外五十里。他五人平日里训练有素,绝不是一般宵小能轻易得手的对手。要在段时间里杀了他们,我想不出除了几位还能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