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要想想别的法子。”
阗悯当先一步往石梯去了,岫昭本欲喊他,又不及他去得快,只听得不远处有碰撞声传来,忙撑着身赶了过去。阗悯在石阶上已试了好几回,手也击得有些疼了,只盯着头上的石板发呆。
岫昭从石阶下摸黑上来,喊道:“手要不要紧?!你这般胡来,旧伤还没好,又得添新的。”
阗悯皱眉往下一望,岫昭瞧着有缝挤了上去,慌慌张张摸他手骨。
林宣见他二人在前边堵着,也上不得,只在石阶下劝:“你们都先下来。”
岫昭只当没听见,问阗悯道:“疼不疼?”
阗悯心中正烦那石板坚硬,一抽手竟没抽动,随口道:“不疼。”
“悯儿。”
阗悯方自回过神来,闷声道:“要是出不去,我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这种情况下,人极易失去平常心。岫昭知他心急,没想去劝,只能稳抓着他不让他再乱来。林宣在后边道:“小王爷适才用了几成气力?有没有觉得石板松动?”
阗悯道:“用了八成力,毫无动静。”
岫昭不乐意了,拽着阗悯就往石阶下走。阗悯被他拉得一晃,唯恐他跌倒,只得随了他。岫昭的眉眼在黄光下染了薄薄一层金,一双眼许久未眨。阗悯心道他这是不高兴了,又没等到他说上几句话。林宣忙道:“我去拿穆掌柜的箱子过来。”他把灯留给二人,燃了火折子便往里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