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昭皱着眉道:“八成力,你把拳头打坏了没有?”
阗悯心道他原来不高兴这个事,心中一暖,语气和缓了许多:“你不要担心,我还好。若是不使力,又怎能知道出不出得去?”
岫昭借着光瞧阗悯的手背,果真被他打红了,不少地方还蹭掉了皮,光是看就觉得疼。方才阗悯被他抓着摸了许久也未吭一声,又多了几分亏欠的心思。岫昭期期艾艾道:“我、你、你怪不怪我?”
阗悯目光与他对上,忽然唇角一弯笑了。
“都怪你,你要觉得亏了我,给我清理一下?”
岫昭觉着容易,便应道:“这有什么难的,等等林宣过来。”
阗悯忽然抬起了手,递到了岫昭嘴唇前,沾了砂的骨节蹭到薄唇上,多了几分粗糙的质感。岫昭顿时明白过来,阗悯是要他舔。
“哪用等什么药,从前破了皮,我都这样处理。”
“…………”一瞬间岫昭的老脸不知道往哪儿搁,阗悯这无比正直的语气是不是在套路他?刚刚才为了生存焦急的阗悯,态度转变得好似换了人。他倒也不介意与阗悯多亲近,微开口唇,舌尖伸出刷在阗悯的骨节和指缝上。
阗悯手上忽然就不觉得疼了,温温热热地十分舒适。岫昭的动作温柔得像一只猫,软舌比猫的倒刺舒服多了。不知不觉间阗悯的脑袋就凑了上去,正要碰着岫昭,眼前忽然一黑。
岫昭伸腿踢翻了油灯,灯芯的火苗挣扎了两下熄了。
“曦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