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如仙的公子,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独自摸索着,摔倒后一遍又一遍从地上爬起来。
但在叶软色面前,顾宴清对他练习盲走所受之苦绝口不提。
只道“无妨”。
叶软色常常清晨出门,日落才归。
刚开始她不敢走太远,只采采果子摘摘蘑菇什么的。
见还算太平,便走得远一些,搭了几个小陷阱,等着猎物上门。
几天下来,两人前所未有地和平。
只是顾宴清还是不习惯叶软色听起来是调戏,实则是彩虹屁的吹捧。
但她也只是嘴上功夫,对他还算不错,而且也颇为规矩,没有动手动脚。
顾宴清在慢慢地适应眼睛看不见的这一事实。
他不记得了,所以也不知道眼睛看不见是一直以来都有的,还是和伤一样新受的。
这日,叶软色头一回打到了一只山鸡。
“勾月你看,大不大?
我这就把它烤了给你补身子。
你看你现在的腰细的呀,我两只手就能环过来了,我看着可太心疼了。
不过说到身材好,还是我们家勾月身材好,这肩膀……”“烤吧。”
顾宴清淡淡地打断了叶软色的长篇大论,年轻男音清越却无奈。
尤其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他的腿如何修长的话。
“……哦。”叶软色乖乖听话。
于是一只山鸡,连毛都没拔,更别提开膛破肚处理内脏了,直接上了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