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完之后,叶软色豪气地撕了一只毛发齐全的山鸡腿,递给了顾宴清。

“勾月,吃,一整只鸡都是你的。

以后我天天给你逮。”

顾宴清一时没有防备,咬了一嘴的毛,毛上还沾着不明物质。

他胃里升腾起一阵恶心,扭头便干呕了,冷汗连连,如玉的指节忍不住扣紧了衣摆。

叶软色蹲在一旁,啧啧称奇,“哇,勾月你吐了都这般好看,不愧是我的相公,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子。”

顾宴清仰头倒在墙上,眼中微微湿润着干呕后的生理泪水,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闭嘴……

叶软色终于知道原来给人吃的东西要拔毛,清洗血垢,调味。

麻烦得很。

她做不来这些,顾宴清一个从小就被人伺候惯了的世家子更是没有做过了。

而且他还看不见。

无奈之下,一只鸡就只能取鸡腿鸡翅,其余的都不能食。

有了荤食本是可以补身子的,可顾宴清却脸色一日苍白过一日。

倒是衬托得唇瓣格外红润了。

好看是好看的,但叶软色总担心他死在这儿。

今日出门前,叶软色死皮赖脸地围着顾宴清,“勾月,我今日去给你找些好吃的,好好补一补身子。

想来你不喜欢吃那些禽类,我换些别的来。

你早日把身子养好,咱们好早日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