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身边的男士纷纷向他们的女伴行礼表示感谢,珏书踮起脚亲了一下carlyle的下巴,催促道:“你要行礼。”
“幼稚鬼都不行礼的。”
carlyle搂着珏书的腰,把他带到一个小角落里,嘴唇贴着他的,迟钝又亲昵地磨蹭,“小气鬼一般直接亲吻舞伴。”
直到回到客房里,珏书都难从轻微的眩晕感里缓出来,洗漱完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难以遏制的奇怪感受从身体深处冒了出来,作怪地骚扰他。
这种感觉很像前段时间早上梦醒后的某种生理反应,珏书找了个借口,在盥洗室待了快一个小时,carlyle敲门问他怎么了,他还支支吾吾地不肯出来。
估摸着时间快过十点了,珏书才从盥洗室里出来,一出来就钻进被窝里,背对着carlyle蜷缩身体。
carlyle盯着他的后背看了许久,然后半跪在床上,隔着被子摸珏书臀腰相连的那段弧线。
“这么早就要睡觉啊。”
珏书一点也不困,故意装出很累急需睡眠的样子,打了个尤其勉强的哈欠,说:“好累了。”
“这样啊,”片刻的沉默后,carlyle说,“那十二点的烟花怎么办?我特意花了好多钱拜托人定点燃放的,我们房间的这个阳台是最佳的欣赏点。”
珏书一听“花了好多钱”,立刻坐了起来,披头散发地问:“花了多少钱啊?”
carlyle随意报了个差不多的数字:“算上烟花、人工费和运输费,大概几十磅吧。”
珏书倒吸了一口凉气,套上外套,双目有神,“我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