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yle松开珏书,拿来几个枕头垫在他身后。麻醉剂的作用下,珏书除了眼睛肿喉咙干和身体无力,基本无大碍。他接过递来的水杯,喝完半杯,像理毛线团一样地梳理昨晚发生的事。
他先是半夜醒来,因为听见屋外的声响,担心carlyle出事,于是来到一扇漏光的、没挂锁的木门前。
他推门而入,地上有一盏灯,借着灯火,他看见——
“棺材!”
珏书掀开被子,踉踉跄跄地奔向房门,一路撞歪许多摆件,打开门,明亮的日光刺得他眼部肌肉一阵酸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不要着急。”carlyle站在珏书身后立刻扶稳了他。
日中的阳光强烈,珏书受不了似的往后退到阳光晒不到的地方,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发现门外乌泱泱地站着一批人,除了牧师,威斯敏斯特先生和管家外,还有好几名身穿黑色警服的男人。
他们见珏书打开门,纷纷地投来目光,上下地打量他。
珏书立刻噤了声。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警服的男人先开了口:“她醒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该继续审查了。”
carlyle皱眉道:“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再等等吧。”
“等不了——”警员生硬地打断他,“所有人的供词都全了,就差受害者本人的。况且你们全都有不在场证明,她的证词是最后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