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yle,”威斯敏斯特先生也说,“配合警官工作,我们还要早点回去。”
麻醉剂消除不了手掌异样的感觉,昨晚的那块玻璃划伤他的掌心的同时,还刺进了凶手的手臂里。珏书敏锐地多看了眼所有人的胳膊和手,可惜有外套的遮掩,光靠肉眼什么都看不出来。
carlyle同意了警察的审讯,但前提是他得全程陪同。
鉴于珏书是受害者本人,还是个女孩,审讯方式便没那么不近人情。carlyle被允许坐在珏书的身边,两人的手在桌下交叠,预审员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很好地自我消化了“私人女仆”的说法。
珏书说他没看见凶手的脸,更没有捕捉到任何身份特征,又根据每一个问题一五一十地将昨晚的遭遇复述了一遍。
预审员做好笔录,抬头问他:“房间里除了一盏灯,还有别的吗?既然你说你是在那里受到的袭击,那凶手应该在你进门之前就在房间里。”
警员都是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珏书却无端地信任不起来,犹豫了片刻,得到carlyle的暗示后继续说了下去:“我看见了一具棺材。”
“棺材?”预审员讶异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房间具体在哪里?”
珏书说了具体位置,预审员便叫两名警察去检查,等待时预审员继续往下问他:“棺材里有尸体吗?”
“……”珏书摇头,“我不知道。”
喝完carlyle递来的水,珏书忍不住问:“我可以问问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吗?”
“可以,”预审员看了他一眼,说,“案发时间大概是夜里两点钟,那个时候carlyle·westster和管家同在一间房,他们两人都互相为对方作证,声称他们在谈要紧事,后来听见打斗声,先后出了门,看见你昏迷在长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