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教授忽然一脸严肃地直视珏书:“我和西蒙准备去爱尔兰。珏书,我这么说可能你不喜欢,但我也没有办法,这七年我很少跟你提过要求,你无论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干涉,这一回你必须听我的,我要你辞职,和我们一起,去爱尔兰。”
珏书愣了愣:“不信,我不能……”
门外倏得传来哐里哐当重物落地的声响,长期以来对珏书照顾有加的西蒙,也就是柯林斯教授的儿子,大喊道:“你是什么人?我看你在我家门口站十几分钟,你想干什么?……”
珏书和柯林斯教授对视了一眼,站起来匆匆走到后院,推开后院的木门,猝不及防地撞见carlyle一手按住西蒙的头抵住墙壁,抬膝撞击他的腘窝,西蒙坐办公室坐惯了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很快便跪地不起了。
“carlyle!”珏书赶紧横在他俩中间,抱住carlyle的腰,语气不自觉地重了很多,“你干什么!”
“carlyle?”柯林斯教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西蒙瘫在沙发上振振有辞,声称自己回来找份文件而已,隔老远就看见carlyle三番五次地在家门口徘徊,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想也没想冲了上去,还被他反过来打一顿,膝盖像被撞碎了一样疼,真是倒了血霉。
carlyle则坐在珏书对面,任由珏书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检查纱布里面的出血情况。
珏书柔软的指腹时不时地剐蹭过他的小腹,带来类似于伤口愈合的痒,carlyle忍耐得很辛苦,因而没有听见柯林斯教授的提问。
“我给医院打了电话,她们说你请假了。”他注意到珏书的衬衫袖口沾上了鹤望兰的黄色花粉,刚才进屋子时,也注意到了静静躺在桌几上的旧信封。
carlyle的伤口愈合状况良好,暂时没有撕裂出血的迹象,珏书让他自己系纽扣,头痛地说:“我每周的周五都要来给柯林斯教授量血压,今早忘了告诉你,你怎么还摸过来了,是跟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