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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carlyle没怎么为难珏书,只按着他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水温变冷后换了一缸热水,多休息了半个小时。

珏书趴在carlyle的怀里,黑发湿湿地贴着额头,嘴唇在和缓的接吻中咬破了皮,他张着嘴呼吸,水蒸气和汗液一起滑落后背,滴进泡沫里。

carlyle吻珏书的上唇,吻里带有浓重的告别意味,在缠绵悱恻中珍惜时间。

珏书可能真的觉得嘴唇上裂开的小口子有些痛,推了推carlyle的肩,说:“我明天没办法送你去火车站了,那天事情很多,还要去医院一趟,我脱不开身。”

“你忙你的,”carlyle摸着珏书的后背,说,“我自己去。”

五分钟没到,珏书又靠过来和carlyle接吻。

周三的一大早珏书便去了医院,carlyle在房东太太家吃过午餐,上楼后坐在沙发上,看见珏书将一些重要的书籍文件和信件都捆在了一起,不知道要运到哪里去。

房间里格外冷清,摆钟滴滴答答,沙发上残留着白色的细细的猫毛。

傍晚五点,carlyle抵达了火车站。

站台前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尽是穿军装的士兵,以及前来送别的家属。

时刻表显示时间还早,但是几乎没人坐在长椅上或不安或焦虑地等待火车驶来,carlyle找到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买了一瓶水,没有喝,捏在手里,看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