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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双手,试图触摸任既同手腕上的红线。

咦,没解开。再定睛一瞧,好个朱漆为线,竟还黏在一起了!黏黏糊糊时融为一体,晾干了更难以扯开……

“瞧你如此为难,不如用我的宝刀!”秦铁寒“刷”地抽出他的金刀,瞄准任既同的手腕,作势要砍。

“停,停!”赵双雁吓得跳起来,扑在他刀背上,硬是没能遮住那出鞘的金光一瞬。

正在述说具体安排的任既同“咦”了一声。

“怎么了?”电话对面是徐兰韬的声音不错。

“没事儿,刚才床底下好像有一道光……兴许是我眼花了。”任既同摇摇头,笑着岔回话题,“想要什么雅典的伴手礼?或者给我留个地址,给你寄明信片?”

赵双雁继续扯红线,无果,干脆探着脖子,对着红线用牙咬起来,神情狰狞,牙都快硌掉了,依然无济于事。

秦铁寒再次想拔刀。

“为何不用刀!”秦铁寒有些不乐意。将军俺可不是轻易表露热心肠的老好人,看你可怜愿意借你刀用,居然还不领情!

“您的刀多金贵,千金难得,却也有战场上的凶煞之气,不宜在姻缘线上动作。将军,我可不敢不领您的好,实在是喜事不宜动兵器,又不是打仗杀敌。”赵双雁哄着他,边琢磨自己身上哪里有比牙更锋利的地方,忽而想起方才的“野外考察”,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