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一时无语,“觉得我摔坏脑子了?”
被戳中想法的白嘉言不敢说话,司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躺下。“睡吧。”
想起那句追求的话,白嘉言暗地里的羞赧露了头,于是默默转过身去,背对着司洲。司洲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把人捞进怀里,白嘉言就这么讪讪地靠在对方胸前,老半天睡不着,转过头去戳了戳司洲,没反应。
加上对方平稳的呼吸声,白嘉言这才确定司洲已经睡熟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司洲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手脚脚拿开,下了床就从自己的书包里摸出乐理书籍,还不忘往床上看几眼,关心司洲的身体状况。
“有这么不想陪我?”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多,司洲从床上坐起来,打断了白嘉言的阅读。坐在书桌前的小男生连忙放下书本:“我只是睡不着,不讨厌你。”
“我知道,逗你玩的。”从小到大照顾着的小兔子讨厌谁都不会讨厌他,司洲想着,便到走廊上叫住路过的保姆让提前开饭。
白嘉言小时候开始就经常来司洲家里吃饭,司洲父母自然欢迎,甚至有些年纪长的保姆眼熟他。只要他一来,桌子上就会准备两种口味的菜肴,一边辛辣的归司小少爷,另一边清淡的归他。
恰好赶上司洲受伤,这桌菜都是清淡口味。司洲不断往白嘉言碗里夹肉菜,说人太瘦了就应该多吃点,刚刚抱一下感觉腰都要折了。另一头白嘉言也往司洲碗里放菜,说人刚出院,受这么严重的伤,就应该多补补。
于是饭桌上一时掀起了一场甩菜大赛,一会你往我碗里,一会我送你一筷,两只碗堆得满满的,就是没人吃。
司洲忍俊不禁:“赶紧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