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是直男,所以在跟你秘密交往,很合理。”

本以为能够回到原本身份的白嘉言顿时失语,这哪里合理了?

“乖。”见白嘉言神色不对,司洲揉了揉对方的头发,“那我就跟你继续秘密下去。放心,他们问我,我没承认。”

原本司洲巴不得全世界都以为他和白嘉言是一对,但他了解白嘉言的想法,想要给身边人塞进这种意识,还要等他把白嘉言这个“男朋友”追到手再说。

不过看着白嘉言那副极力辩白的样子,他还真的有点莫名不爽。司洲一把拉上床帘,又在白嘉言耳边低声开口:“做点其他秘密的事,怎么样?”

“你……”白嘉言本想拒绝,但想起司洲那句对他负责的说辞,他还是将那些话咽回了肚子里,“不可以太过分。”

白嘉言就这么等着司洲动作,见对方的脸缓缓和他的靠近,他下意识抓紧被单。司洲作势要亲,白嘉言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不行。”

司洲身体一翻,侧躺在白嘉言身边,伸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和对方脸贴着脸,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他丝毫没跟白嘉言共情,甚至阴谋得逞似的轻笑几声:“什么不行?抱着睡会也不行?”

以前练琴练得晚,在司洲房间里过夜的时候,自己也试过被抱着睡,拒绝了好几次也没用。白嘉言知道司洲的招数,要么装可怜要么让他负男朋友的责,于是只好尴尬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你……困了就睡。”

“嗯。”见对方没有抗拒,司洲将白嘉言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下次别睡着睡着就跑了。”

“我那次是睡不着。”以免被认为是食言,白嘉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