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深究,哼哼两声就收紧怀抱,两眼一闭睡下。白嘉言被对方锁着也不好翻身,在人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好像自己只要稍稍抬脸,就能吻到司洲的下巴。
这种状况下白嘉言越睡越精神,但还是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估计是早八实在太困,迷迷糊糊间竟也睡着了。
……
下午白嘉言没有课,司洲倒是有。他醒来的时候,摸过床头手机,是司洲发来消息说自己在明理楼上课,让他记得来等放学。
白嘉言掐准时间等在明理楼下,很快就从鱼贯而出的学生们当中捕捉到司洲的身影,两个人到校门口坐上了张叔的车。
车在司洲家门口停下,见白嘉言往街对面方向走,司洲在身后叫住:“不来练琴?”
“我妈做好饭了,我先回家吃。”
“我以前去过你家吃饭吧?”司洲故意问,白嘉言果然邀请他:“嗯,我爸妈都认识你,你经常来,我们两家关系很好,你要想吃就进来吧。”
白嘉言用手里的钥匙开了门,司洲跟在他身后进屋。看到司洲过来,白嘉言父母都很热情地问候,先是母亲注意到司洲头上的纱布:“小洲,这是怎么了?伤得严不严重?”
司洲摇了摇头,说过阵子就能康复。他说话很谨慎,既不能让白嘉言听出破绽,又不能引起白嘉言父母的怀疑,毕竟谎言牵扯到的人越多,他就越难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