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啊。”白嘉言坐在自己床边,两条长腿随意地伸着,“累了就躺着聊一会。”
司洲下一秒就仰面躺到白嘉言旁边,手十分刻意地落在对方摊开的掌心上,还用手指轻轻挠了几下:“那我们聊会。”
被这么一挠,白嘉言从皮肉痒到心里,总有对方要捉弄他的预感,猛地将那只手抽回去,坚决不让司洲接下来可能有的坏心眼得逞:“不聊了。”
“不聊?”司洲失笑,“睡都睡了,聊天不行?”
“那叫单纯睡觉。”
司洲坐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白嘉言的脸:“真的不聊?”
白嘉言不说话,表示默认。他看着司洲一把拿过床头柜的飞行棋,就像是早就知道它在那里似的,摆到床上摊开:“那玩这个。”
这副飞行棋是白嘉言小时候母亲买给他的,也算得上是有点年头,当时还是小男孩的司洲总来找他玩,躲在房间的时候就爱和他玩这个。
“输了就和我聊天。”司洲说完已经给自己选了棋,“我红色。”
坚持到这个程度,白嘉言更加肯定司洲想聊的绝对不是正经天,这种纯靠运气的游戏,他和司洲谁也不占优势,是很公平的比较方式。“那我选蓝色。”
司洲先手,摇了骰子,不是六。换到白嘉言这边,一下子就出了六,蓝色飞机顺利起飞。司洲运气似乎格外差,摇了好几回合才摇出六,等他好不容易走出一段,白嘉言最早出发的棋子都已经快逼近终点了。
“头疼。”司洲刚扔下骰子,蓦然抬手扶住脑袋,满面痛苦的模样,白嘉言连忙放下手里的棋子去看他,凑到司洲身边左盯右瞧,也没关心那枚骰子摇到了几:“怎么样,要去医院吗?”
司洲看似勉强地摇了摇头,没多久就坐直了身体:“又好多了,最近情况有点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