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还没问你为什么突然亲我……”白嘉言红着脸,伸手去推司洲,显然还是推不动。
司洲轻笑:“亲自己男朋友还要理由?”
“我……”白嘉言顿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我不喜欢你,你知道的。”
“不喜欢?你跟不喜欢的人亲成刚才那样?脸也烫成这样?不喜欢我还在梦里叫我的名字?”司洲说着,将一只手贴在白嘉言面上,热得像是要把他掌心烫熟。
白嘉言沉默半晌,司洲在酒吧里落荒而逃的场景很不合时宜地莫名出现在脑海,理智让他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我发烧了。”
“……你行。”司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没事吧嘉言?听说你周五请病假了。”林倚注意到门锁响动,回过头来望向一前一后走进宿舍的白嘉言和司洲。
“已经好了,没事。”白嘉言说完在自己的床铺坐下,脑子里全是前两天司洲和他在床上接吻的场面,他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既激动发颤又心慌意乱。
周植北伸了个懒腰,张口就是抱怨的语气:“这两天要体测,嘉言你身体受得了吗?这病才刚好。”
白嘉言再次强调自己没什么,身体如常。司洲在上铺略带担忧地开口:“小嘉言,不用勉强,可以之后补测,或者我陪你去医生那里,看看能不能开单子申请免测。”
“我受得了,真的。”白嘉言回想起自己高中体测,虽然自己身体天生不太好,但一千米还不至于成问题,就是引体向上没有一次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