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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这一点,白嘉言上了大学也不例外。

白嘉言先进行了常规测,其他项目或多或少都能过及格线,只有引体向上一个都勉强。耐力测安排在下午,太阳烈得人睁不开眼,白嘉言排在长队里,身后的司洲撑了一把伞,大面积的阴影朝白嘉言那一处倾斜。白嘉言抬手握住伞柄,企图改变雨伞角度让司洲也遮点阴,却被对方用力阻挡了回去。

学生们逐渐前移,白嘉言恰好是这一组的最后一位学生,队伍断在司洲前面。刚开始跑半圈,白嘉言就感到腿酸使不上劲,越跑越气喘吁吁,到最后抵达终点,他一时没站稳脚跟,瞬间就扑到了地面。

司洲从志愿者眼前冲过去,立马将白嘉言从地上扶起来:“是不是很难受?”

“我还好,就是没站稳。”白嘉言说话声听上去有些虚弱。司洲二话不说,将白嘉言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扶着对方匆匆往医务室方向走去。

医务室里,人意外不算很多,司洲扶着白嘉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问对方有没有什么症状。听白嘉言说头晕,司洲去找医生要了点治疗中暑的药物喂白嘉言吃下,接着又倒了不少白开水,对方这才算好受一点。

“脸色难看成那样,居然敢说还好。”司洲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我现在就挺好的,没事。”

“头还晕吗?”

“一点,不碍事。”白嘉言刚回答完,人就被司洲带进了怀里,脑袋轻轻靠在对方的肩窝:“在我怀里靠一会,应该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