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延续了很长时间,司洲安慰了他大半个晚上,他这才能勉强安下心来准备几天后的演出。

很快他收到一张照片,是母亲躺在病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手机的模样。司洲解释说,她是在看你的演奏视频,只可惜工作脱不开身,现在又在医院,来不了现场。

白嘉言:【……谢谢你,师哥】

……

司洲:【你和我需要说谢谢吗?】

【乖,去练习。】

司洲发完这条消息,这才将手机收好,和躺在病床上的白嘉言母亲闲聊起来。

白嘉言父亲守在床边,谢过司洲的探访。

“没什么,我应该的,之后应该会经常来。”司洲说完这句,特意联系了许久未有交集的卿先生。虽然卿许让他很不舒服,但父归父子归子,没必要将对孩子的印象强加在父亲身上。

卿先生:【小司先生好,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司洲:【我说了叫我名字就行,确定那个人来夏苍了?】

卿先生:【是的,理由似乎是来看望生病的姐姐。】

司洲:【呵,来索命还差不多。】

【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这次的事谢谢你】

卿先生:【不用谢,司洲。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