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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在家里就可以练琴,但为了不被司洲发现自己准备的小惊喜,他晚上刻意分一点时间留在学校琴房练习。
司洲对此似乎颇有不满,具体表现为通过微信消息发表类似于“家里也有琴不可以让我回来听你练吗”“你一点都不想回来让你亲亲老公看一眼吗”的言论。
白嘉言不自觉心软下来,但很快他就像把心脏塞进了急冻室一般,将软成一摊的东西重新冰得又冷又硬:【我……我在学校这边,可以专心点】
司洲:【我打扰你了?】
【是我打扰你了吗?[委屈jpg]】
白嘉言说是也不对,说不是又编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思来想去只好发了格外含糊的一句:【不是的,是我的问题】
司洲:【我在你就专心不了?】
【你在想什么?嗯?】
白嘉言差不多猜到对方的想法,忍不住不好意思:【嗯……】
司洲:【好了,我等你回来。】
为了安抚司洲的小情绪,白嘉言打算提前回家,以免自己练得过头,他特地用手机调了闹钟。结果手机一响,他下意识将闹铃关闭,想着最后结束这曲再回去,不知不觉又拖延了十几分钟。
恰好他刚刚收到司洲说车已经停在校门口的消息,也算是歪打正着。
司洲开过来是他之前买给白嘉言的新自行车,白嘉言自觉地坐在后座上,环抱住司洲的腰。趁车子还没开动,白嘉言悄声问他:“师哥,你会不会不高兴?”
“我怎么会突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