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跟我说演奏会的事之后,我就一直在练习,晚上都没时间陪你。”
“我又不是婴儿,不需要你时时刻刻看着。”司洲语气里略带笑意。
“可你说想看我的。”
“想是一回事,让不让你耽误事又是另一回事。”
“师哥好乖啊。”白嘉言没忍住轻笑。
要不是在骑车,司洲估计会腾出手去捏白嘉言的脸:“怎么轮到你这只小白兔说我乖了?”
“因为……就是很乖。”白嘉言下意识这么想便脱口而出,想了半天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司洲不由得冁然一笑:“那预告一下,我一会要恶作剧了。”
“要做什——”
白嘉言的话还未完全出口,司洲一个急刹将自行车停了下来。后座的人抬眼望了望周围,显然还没到家,心里的疑问没来得及发出,司洲就伸手蒙住了白嘉言的眼睛:“好了,恶作剧开始,闭上眼睛。”
司洲一只手仍然遮挡着对方的视线,另一只手牵着身边人的手指,缓慢地引领着白嘉言一步一步往前走。
这段路说短也不算短,路上白嘉言幻想各种场面,还时不时向司洲确认自己的猜测:“海边?”
“不对。”
白嘉言又报了好几个地点:“猜不到了。”
“那正好,到了。”司洲抽回白嘉言眸子上的那只手。
白嘉言眼前的黑暗顿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宽阔的音乐厅,装潢精致,暖黄的灯光满溢,显得温暖明亮。尽管比不上唐洵演奏会时的场地,但也能容纳几百人,对于白嘉言而言已经足够了。